讲述徐水曲城村有棵千年酸枣树

徐水遂城镇曲城村有两棵古树,

正如鲁迅先生所言——

一棵是枣树,

另一棵也是枣树。

不过,

这两棵均是酸枣树。

北侧那棵已人为毁坏,

南侧这棵主干已枯死,

一侧生有一株小树,

枯枝发新芽,

已有一定年头,

且生命力旺盛。

下面单说这棵酸枣树。

这棵古树太过沧桑,

主干中间是空的。

粗大的树干,

一个人都搂不过来,

这是去年冬天许东耀先生一试。

被火烧过的痕迹明显,

沧桑古树傲然挺立,

仿佛泪已哭干,

俨然古老的胡杨树!

大树空堂,

上下贯通,

枯死后,

已用水泥填充。

这张构图挺对比鲜明,

古树树心被烧空,

残存部分好像两柄利剑,

铮铮铁骨直刺青天,

相当震撼!

万物有灵,酸枣树亦然。

最为神奇的是,

从基部生出一株小树,

若藤若根,

紧贴大树树干。

融为一体,

蜿蜒直上,

伸长出枝杈,

顽强地生长着,

让人心生敬畏与感叹。

昨日手机视频

去年冬天视频

关于徐水遂城镇曲城村

年年春节赴曲城,

小河弯弯水清清。

五角压岁藏心底,

带回一片不了情。

“曲城”也叫戊己台,是我祖母的娘家。

小时候,我年年春节期间随父亲到舅爷家拜年,隐约记得那时曲城南北大街很宽敞,北头是学校,舅爷就在学校里看护。

模糊记得那时有一座红色大铁桥,这个村子旁边流淌着清清的河水,河边常有洗衣裳的妇女们,叽叽喳喳的,过河得小心翼翼地跨过窄窄的小桥。每年逢春节,舅爷给五角压岁钱,在那个困难的年代,留给我的记忆自然是深刻的。一晃,近50年了。

关于曲城村的历史,手头没有资料,无从考证。

相传,明永乐二年(公元年),山西小兴州移民落居该地,因村西有瀑河,村河之间隔一截弯曲古城,故取村名曲城。

对于这种说法,小编是持反对意见的。在徐水境内,凡带“城”字的村名,大多真就是城,如遂城(战国时燕国建立的卫城)、迪城(西汉时樊舆国都城)、空城(桑丘古城)等,曲城会不会也是一座城呢?

近年来,学术界有学者对“山西小兴州”的说法持否定态度,称其实山西根本没有小兴州。永乐年间官方移民不假,但据此称建村时间未免荒诞不经。徐水旧称安肃,城区建于南北朝时期,有千年之久,但建城之前,城内肯定有村落,有人居住。曲城也是如此,移民之前肯定有村落,有人烟。

曲城村西紧邻瀑河古河道,对过就是小赤鲁村。小赤鲁村是一个很有年代感的地方,两千多年的历史,给这个村子没留下什么名胜古迹,但留下了这个村名。“赤鲁”二字意为“赤胆忠心鲁莽壮士”,说的是历史上有名的刺客荆轲。说到荆轲,人们自然会想起“荆轲刺秦王”的历史典故。

既然小赤鲁有两千多年历史,河对过曲城历史也应该很悠久。曲城史称“戊己台”,推测这个地方是中央,还搭过台,建过城,地理位置显赫,或许与军事有关。

大河两岸孕育大河文明,古人逐水草而居,这是自然法则。作为临水的曲城,其建村历史久远不言而喻。另外,易县也有个曲城村,也在瀑河沿岸,同样是一个古老村落,这个村子与徐水屯里村交界,那一带是易县与徐水分界。一条瀑河连接两个曲城,倒是一件趣事。

关于曲城古酸枣树

诞生于西周初年至春秋中叶(前11世纪至前6世纪)的《诗经》云:“园有棘,其实之实”;“凯风自南,吹彼棘心”。棘,小木,丛生,多刺,难长。《诗经》里的棘,指的就是酸枣树。我国是枣树的起源地,酸枣在民间又被称做荆刺棵,这样看来,酸枣树至少有年的栽培史。

酸枣树属于鼠李科灌木类木本植物,棘刺满身,拒人近前,很难成树,一般长到杯口粗细便自然干枯,由根部再生嫩芽,生命力顽强。

据介绍,随着道路的逐渐垫高,曲城这棵酸枣树基部树干至少被填土掩埋了一米多,可以想见,当年的酸枣树更加高大威武,是村中一景,颇受一代代乡亲们的喜爱。高大的酸枣树树龄几许,我们不能妄加断定,但可以通过比对进行一下大致推测。

资料显示,山东省青岛市即墨金口镇杨家屯村有一棵多年树龄的古酸枣树,这株古酸枣树为国家一级古树,一个大人环抱不过来,树杆高约5米。在古酸枣树的旁边,还生有一株小酸枣树,当地村民称这两株酸枣树为“夫妻树”。

结合碑刻、史料记载,据专家断定,这株酸枣树已有多岁了,枝叶茂盛,至今仍旧结果,当地人称“挂甲树”,成为远近闻名的一大景观。由于酸枣树生长缓慢,专家推算,李世民距今多年,而当年挂盔甲时,这棵酸枣树已经有几厘米粗,当时就有大约年的树龄,所以这棵酸枣树距今至少有年的树龄。

曲城古老的酸枣树年深历久,与山东这棵古酸枣树相仿佛,且河北与山东地理、气候等环境条件类似,这样对比判断,保守地说,曲城古酸枣树已逾千年。

酸枣树大多为丛生落叶灌木,嫩条生长较快,老干却生长得十分缓慢,亦称“铁树”。曲城村酸枣树竟能长成如此大树,历尽沧桑,多年前主干虽被焚烧枯死,而侧根尚焕发勃勃生机,令人称奇,实属不易,应该妥加保护,倍加珍惜,毕竟,这是见证曲城村史的“活化石”。

“活着的话保护下吧,估计能有个几百年了,毕竟一搂多粗的酸枣树不多见。前年冬天去我姥姥家路过那儿,我妈说那两颗树还是那样,从她小时候记事起就没变粗过。她从前问过我姥姥,我姥姥说她嫁过来也那样,那两颗树好像一点没长过,反正很老很老了。”这是一位网友的感慨和希冀,作为曲城村的外甥,其保护古酸枣树的拳拳之心溢于言表,殊堪嘉许。

古老的酸枣树,是顽强生命力的真实展现,是父老乡亲们的精神寄托,是与中华民族生生不息伟大精神的一种契合。此身虽为树木,然历经苦难沧桑,却能绝处逢生,能够让人们看到新的希望,足以值得万千民众敬仰,因为它情牵的是乡情、乡恋、乡愁,正如歌曲《好大一棵树》唱的那样——

头顶一个天,脚踏一方土,风雨中你昂起头,冰雪压不服。好大一棵树,任你狂风呼,绿叶中留下多少故事,有乐也有苦。欢乐你不笑,痛苦你不哭,撒给大地多少绿荫,那是爱的音符。风是你的歌,云是你脚步,无论白天和黑夜,都为人类造福。好大一棵树,绿色的祝福,你的胸怀在蓝天,深情藏沃土!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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