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韵舒兰兰城之恋
舒兰,满语之意“果实”,我心中的果实之城——兰城。
父辈的父辈在这片土地繁衍生息,年大学毕业的我,选择回到我的故园舒兰。
我爱这里的花草树木,爱这里淳朴善良的人民,爱这里的高山流水。
因生于斯长于斯,所以,我对舒兰爱得深沉,恋得深远。
可是,近日,我的城市“生病”了,一种新冠肺炎侵蚀了家人的肌肤。
我很难过。难过时,我就站在家里的阳台上,眺望远方,默默地为兰城祈福。
五月,是我的家很美的时令。树叶,绿得浅浅的、淡淡的、嫩嫩的。梨花、杏花、海棠花,开得甜甜的、白白的、粉粉的。云朵,飘得轻轻的、远远的、绵绵的。天,高得蓝蓝的、爽爽的、透透的。阳光,照得暖暖的、柔柔的、温温的。风,吹得微微的、和和的、煦煦的。
穿城而过的细鳞河,水清清的,河宽宽的,站在连馨桥上的人,欣赏近在咫尺的九龙山森林公园,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惬意着,快乐着。
而此时此刻,兰城的大街小巷,安安静静。
家,没有了往日的繁华与嘈杂,没有了车水马龙,没有了朝鲜族大冷面的味道,没有了烧烤的喷香,没有了广场上跳舞的人群,没有了滨河岸边垂钓的渔翁……
我的心很痛。我想出去,可是不能。我得听话,继续宅家。宅家,我还想家。念家的故事,念故事里的家。
年7月,我在舒兰七中参加中考,顺利如愿地考上了重点高中舒兰一中。
年,又是一个7月,我的考场还是在舒兰七中,顺风顺水,我考上了吉林师范学院。我的数学高考成绩打了分(满分分),让我的数学老师王明春十分高兴。
大学两年,我毕业了,面对几个择业机会,我放弃了条件优越、环境好的城郊单位,毅然决然地选择回到了舒兰。
尽管,当时她并不富裕,但,她是我的家,给了我温暖的家,这里有我的父母亲朋,有我热恋的兰城往事,是当年我出发的港湾,更是我应该回报的故土根源。
30年来,我把宝贵的青春年华和美好的时光,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了我挚爱的家。
爱舒兰,她是一座历史文化之城。旧石器时代,西团山文化遗址就在舒兰一带。辽金时代,舒兰境域是女真族居地;金时,为上京会宁府辖地。完颜希尹墓地完好无损地保留在小城镇。
爱舒兰,她是一座诗县之城。诗县星光,熠熠闪耀。这里涌现了很多著名的诗人,如雷恩奇、金克义、韩温江、颜雪、于春哲、胡卫民、李玉红、刘宝双等。《细鳞文学》一本本期刊记录着舒兰的昨天今天和未来。
爱舒兰,她是一座稻乡之城。舒兰大米,名扬天下,水稻之父袁隆平题词舒兰“中国生态稻米之乡”。肥沃的黑土地,清澈的细鳞水,孕育着飘香的稻谷,迷醉了天南地北的人。
爱舒兰,她是一座侨乡之城。寸寸游子心,悠悠故乡情。很多人从这里走出,到俄罗斯、韩国、日本、新加坡等国经商打拼,回来后,投身家乡建设。南阳俄罗斯风情小镇,成为舒兰对外的窗口。
爱舒兰,她是一座旅游之城。桦林湾的白鹭,翱翔着大自然的语言。凤凰山的爪石,爱恋着万顷田畴。红叶大道,泛着思乡的光芒。雪乡二合,缠绵着冬天的童话。海慧寺,悠扬着清脆的晨钟暮鼓。
……
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我的乡愁深深地印痕在这里。
还记得兰城西边的体育场,我们常在那里踢足球打篮球;尤记得肉联食品厂加工的大块雪糕,香甜凉爽,偶尔能看到推着小车的师傅,头上扎着白头巾,身上穿着蓝色工作服,沿街叫卖,“大块雪糕,五分钱一根”;特记得站前的一家名为“时代”的照相馆,高中毕业时,我们文科五班的每个人,都在那里留下了青涩时光的影子……
斗转星移,时代变迁。30年,转瞬即逝,却恍如隔世,今天的兰城发生了日新月异的变化。
高楼大厦,鳞次栉比。宽阔马路,绿树成荫。百佳超市、万嘉购物广场、孩童游乐场、体育馆、电影院等极大地满足了人们购物的需求,也丰富了兰城人的精神文化生活。夜色中的兰城,灯火阑珊,霓虹闪烁。
六十余万兰城儿女尽情地享受着舒兰改革发展的成果,大家的获得感、幸福感、满足感日渐提升。
此时,初夏的舒兰,柳丝飘飘飞,蒲公英含苞待放,宁静的天空,祥云瑞气,深邃高远。
此刻,我听到了《美丽舒兰我的家》的歌曲。我看到了从各地运来的援助物资,更有远道而来的护佑天使,白衣执甲。我仿佛又嗅到了从美食街飘来荡去的烟火味道。
美丽舒兰,依然美丽!
编辑|宫 畅 摄影|赵泽辉 齐海洋 刘志宏
责任编辑|曾凡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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